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乔唯一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,容隽也不把碗交给她,直接坐在床边就喂她喝起了粥。
容隽骤然一僵,下一刻,他有些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来,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。
他进来时没把房门关紧,留了一道缝,这时乔唯一那还没懂事的小堂妹不知怎么摸到门边,从门缝里往里面一瞅,顿时就拍掌大笑起来,唯一姐姐好懒哦,这么大了还让人喂粥,羞羞——
乔唯一这才开口道:爸爸您不知道,这个人脾气大得很,我那点小性子在他面前算什么啊?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容隽对她有多好,她知道,乔仲兴也知道,这些亲戚同样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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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奕冷笑了声,虽然有些害怕蒋慕沉的暴力,但周围这么多同学,他也料定蒋慕沉不敢对自己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