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: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呢,结果一看,当事人自己都是懵的。搞不懂搞不懂!
容隽点了点头,只说了句上菜,便拉着乔唯一走向了两个人从前常坐的那个位置。
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
乔唯一无奈,道:我好几天没来看小姨了,还想多陪她待一会儿,跟沈觅和沈棠好好聊聊呢。
只是这次容隽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,好几次容卓正问他问题,他都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到。
容隽一怔,盯着她看了片刻,终于讪讪地缩回手来。
她用了那么久的时间,努力做最清醒理智的那一个,拼命规划着两个人最好的最平和的结局,却总是下意识地忽略——他会有多难过。
看着他逐渐变得红肿的双唇,乔唯一忍不住凑上前去,以吻封缄,不再让他继续。
她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和动作,始终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,目光落在他脸上,久久不动。
最终,两个人做贼一般,轻手轻脚地下了车,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,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,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,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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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踢了下地板,声音有些沙哑:你说他们怎么就能那么过分!